慕衍敏锐的察觉什么，但是他猜不中那点不安来自什么。
尤其是姜初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大对劲。
似乎在看自己，但是又像是在看别人。
这种眼神，慕衍只在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看到过。
而后再也没有出现过这种眼神，仿佛是在看他，又像是在透过他看着谁。
她是不是再把自己当作谁的替身？
这个认知令慕衍萌生出一种愤怒和烦躁。
他完全不想当其他人的替身，也不想姜初对自己的特殊是因为其他人。
“你在看什么！”
慕衍倏地伸手一把桎梏住姜初的手腕，眼神里透着戾气和猩红。
对上这么一双眼，姜初蓦地愣住了。
下一刻少年的动作比她的反应还快，他直接将人抱住了。
几乎是连带着，温热的唇落在她的眼睛上。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这句话一出，慕衍蓦地生出一种悲戚感，他心底在愤怒着，但是他的身体已经忠于真正的内心，妥协了。
不管是不是替身，他不在意，只要未来她是属于他的。
姜初察觉到了，没有阻止慕衍的动作，但也没有回应他。
沉默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流转着。
直到慕衍都要以为这是一种变相的拒绝。
才听到姜初道，“你就是你。”
没有谁的替身，甚至也不是前世你自己的替身。
现在的慕衍跟当初的初昭圣显太子虽然说都是一个人，但是还是有本质上的区别。
她也没有带着当初的情感去接触慕衍。
因为……今天她突然间意识到了些什么。
自己的记忆被封存过，而能够做到这点的只有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