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风见到祁月,她已是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地,双手被高高铐牢着,血迹错落,薄薄一层浸透过单薄的衣衫,散发着腥红的铁锈味,想来已是用了鞭刑。

    可她唇sE惨白,面sE却透着cHa0红,一双腿微微扭动着。

    她被罐了迷春药。

    两个侍卫跪在她身侧,头已磕到了地面上,身子还在瑟瑟发抖,呼x1都已屏住。

    “好大的胆子,也敢徇私枉法。”秦南风说出这句话时,却是不咸不淡。

    他自是指的是,他们竟敢私用迷药,妄图拿犯人寻欢作乐。

    地板传来此起彼伏的撞击声,两人不断磕头,嘴里颤颤巍巍地求饶。

    秦南风身后的随侍见状,cH0U出佩刀,一阵风划过,一人已人头落地。

    正当他要挥出第二刀,秦南风叫住了他。

    “青玄。”

    青玄收回刀,退了一步。而地上跪着的人身子抖的更厉害了,话不敢再说一句。

    “问出来了吗?”

    秦南风走近祁月,而她正眼带迷离,泪光透着我见犹怜,嘴唇轻颤地望着他。

    “回殿下,此nV始终坚持自己是冤枉的。”

    秦南风看也没看他一眼:“带着他的尸T滚出去。”

    那人连忙谢恩,拖起身边的尸T麻利地逃离。

    “你叫祁月。”

    “回大人,奴正是祁月。”

    她的声音缠绵,柔弱如溪,说一句话也要轻轻喘上一会儿。

    “昨日下午你不在殿里。”他细细打量着她,试图发现一些端倪。

    “殿下,正是因为奴不在殿里,才成了被栽赃的最佳人选。”

    秦南风表情微微变化,一个奴,说话会这么逻辑清晰,一语中的吗?

    “昨日奴的兄长忌日,奴去了后山烧了些钱纸。”她的声音越发游离,语态却透着些许坚定。

    “你知道谁是真正的J细。”

    秦南风思量片刻,眼神犀利地盯着她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