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早上5点起床冬泳成了定番，应星雷打不动准点起来扯他出门，时间久了丹枫竟然生出一份化妆的余裕，他网购了防水化妆品悄悄藏在洗漱包里，趁男人敲门前给自己画个精气神很足的淡妆。
说习惯也不尽然，只是单纯的麻木了——龙尊肉体和精神的强韧程度都远超常人，没有道理他一个短生种做得到的事情丹枫做不到。……要不是褪生起便被浸入秘药以乐声和矿石催眠，龙师们无论如何也无法得手的。
噩梦依然如影随形，只是这些梦境变得短了那么一点儿。他无时无刻都在思考着应星的事情，为此大脑也给了他慷慨的回馈:在梦中，白头发的蠢货老公占据了一席之地，男人高坐在一切之上，像一个无辜的旁观者。
这个人和之前的所有男人都不太一样…丹枫想，我可以做一些平时不会做的事情。
首先排除求救。在漫长的性奴生涯中他不止一次尝试过，向着客人们隐晦或直白地表露自己被控制的事情，只是——
他强迫自己不去回忆那些事情或惩罚。
…………
应星近一个月表现非常恐怖，他每天处理学生资料、开会、远程指导课外实践的效率高得惊人，饭量也是原来两倍，终于有被操练的死去活来的新研究生鼓起勇气她下午5点发初稿，应星5点半改完了并且连带10本pdf资料发回来，“导，你是不是恋爱了？”
恋爱吗……？百冶头也没抬，敲下最后一个字符点了保存，他试着回忆一下这个月住他家的爬行类，全然没有心跳过速的感觉。“没有啊，就是有人陪我冬泳，心情比较好吧。说起来之前也组织过这种活动，但是大家积极性都不是很高呢…”纯装饰的镜片闪过白光，在场所有人都咽了口水。
是啊。大家一开始都抱着类似讨好导师的心情应邀加入，意志薄弱点的第二天就装病不起了，稍微好一点的可以坚持三天，最极端的哥们咬牙游完一周以后主动退学，应星还以为对方是彻底爱上冬泳，决定全神贯注在此项目努力。
“不过我也理解大家，萝卜白菜各有所爱，相信各位都会找到属于自己的运动的。”导师和蔼一笑，“我今天的工作都完成了，但是随时欢迎大家来问问题。”
这是敲打大伙呢！！！一众研究生不是傻子，哆嗦着和老师告别。
应星收拾收拾东西往家里走，一般来说他一个比较朱明读作大男子主义的家伙不会细想太多，只是受了丹枫影响，免不得开始发散思维——大伙都跟我冬泳过，怎么就龙尊坚持下来了？他真的喜欢冬泳吗？
“不喜欢，恨死了，想把那条河填了的程度，联什么姻啊？不如大家一起死了算了。”他名义上的老婆很平淡的听完问句后如此说道。
应星当场就傻了！行云布雨的苍龙说这话真的非常恐怖，不像普通人赌咒，他妈的龙尊是真做得到给河填了啊……同理景元也从来不发誓“我要是翘课天打五雷轰”，因为神君真的会沉默而忠诚的给这头白猫电死。
“对……对不起，我……我没想到……”他吞吞吐吐地说，汗从冰冷的脊背向下滑，一种内疚的感情轰击着这位成年后基本没被斥责过的短生种，他自信且年轻，迟钝地、不轻不重地冒犯着身边所有人，但遗憾的是这种冒犯对于丹枫来说尖锐异常，以至于龙尊想要杀了他结束这次任务。
“我还可以做点什么吗？”应星诚心诚意发问，“只要我做得到的……你想不想去澡堂搓背？”
丹枫额角跳了一下，他妈的回去什么罚都随便吧，老子要动手了。
“和我做爱。”
“啊？”
“我认为合法伴侣有满足对方的义务。”他面无表情，“你要在哪做？”
“…………”百冶有点尴尬地挠了挠头，并不是没想过这一天，但未免来的太快了。“呃，沙发吧，明天正好要换沙发套了。”那套小沙发是怀炎给他打的，频繁拆洗会破坏它舒适柔软的结构，应星非常珍惜。
丹枫点点头，回屋做准备去了。留应星一个人在沙发上满头大汗狂搜金人照片企图让自己硬起来！妈的长生种不应该三年牵手五年亲嘴十年手淫吗？这才一个月就要上床，好恐怖的持明龙尊，没想到自己的秘密这么早就要暴露了。
严格来说他不是处男。在应星15岁的时候，他发现了世界上最为美妙的东西——金人。
它们热情又冷漠、高效又迟钝，在人类的操作下可以将盘亘星系千年的丰饶民顷刻间化为血肉，但是没有了主人时它们就显得格外无助和寂寞…需要一双火热的手掌操纵才可以重现荣光。那美妙的流线、那粗犷的发动机声响、那坚硬的机体…于是短生种小孩在夜里溜进码头，脱下裤子，对着这些千锤百炼的战士们露出鸡儿，红着脸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