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城有妖>穿越历史>美人不1天打雷劈 > 以下犯上·下()
    在家族酒会上,刚成年不久的苏离被不怀好意的旁支灌了两杯加料的酒,苏辞轩得知有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动自己的养子,大发雷霆。

    处理了罪魁祸首,男人走进休息室查看养子的状况。酒量本就差还被下了药,林砚的理性早就飞到九霄云外,看见意淫已久的大美人靠近哪还记得什么剧情父子,直接探出大半个身体,一把搂住养父劲瘦的窄腰,脸颊磨蹭着结实的腰腹,隔着薄薄一层西装布吧唧一口亲在男人大腿内侧本来是想亲亲大鸡巴的,醉鬼没力气亲歪了嘴里黏黏糊糊地低笑着说:

    “爸爸的腹肌好结实,能让我舔舔吗?”

    “爹地腿好长,长得也美,鸡巴是不是也又长又漂亮?”

    “好喜欢父亲…想接吻……”

    完全是一副调戏良家美女的色中饿鬼模样。

    苏辞轩怎么也想不到进门以后事情会变成这样,养了十几年的儿子像个流氓一样鲜廉寡耻地搂着他的腰,还用各种下流至极不加掩饰的渴求口吻赞美养父的身体。他经历着三观碎裂的打击,更不要脸的是养子居然就借着这个不堪入目的姿势,隔着两层布料含住了他还未勃起的阴茎,嘴巴拉开裤链时手也没闲着,扯开衬衫下摆伸了进去抚摸男人的身体,沿着腹肌到人鱼线,顺着线条摸到两腿之间揉着沉甸甸的鸡巴和囊袋。

    正常男人受不住这个,苏辞轩抓着轮椅扶手的指尖用力到泛白,勉强克制着身体反应,紫眸暗得近乎转为纯黑。而苏离不知死活,嘴巴扯开男人裤头,半勃的鸡巴拍在脸上反而更兴奋了,吃棒冰一样对着养父的鸡巴又吸又舔,口技不佳但渴求十足,他色欲熏心的大脑一时间处理不来为何自己如此卖力讨好,漂亮爸爸的眉头依旧皱得死紧,红唇都抿白了,简单地判定为自己做得还不够。于是眼角含着泪做起深喉,把喉咙变成养父的鸡巴套子,每次吞到底时龟头都快捅穿咽喉。窒息感让林砚更昏了头,边自慰边埋头吃养父的鸡巴,满屋子都是下流至极的咕啾水声。

    没给苏辞轩缓神的机会,青年用沾满前液的手抓着养父的手拉到自己身下,半逼半哄地给自己做扩张。自手指传来被湿热穴肉包裹吸吮的感觉让男人猛地回神,自觉情况不妙,苏辞轩调着轮椅角度想抽身,没想到养子的反应也不慢,苏离紧抓着他握住转轮的手让男人难以动作,他舔掉脸上的残精,声音拖长了撒娇:“不要走——我想借一下父亲的鸡巴,很快就好……”

    他拿出多年看文写文的经验口嗨,用语言侵犯男人本就过于超负荷的神经,像条无骨的蛇一般攀在苏辞轩身上,两条胳膊撑着轮椅扶手跨坐到男人大腿上,屁股一抬就把养父守身如玉多年的漂亮鸡巴给强奸了。

    苏辞轩被苏离按在轮椅上办事,头一次后悔当年弄废了腿,现在沦落成一根行动不便的按摩棒,只得看着青年骑在自己身上上下起伏地动着,勃起的阴茎被迫操进同性恋儿子身体里,污言秽语的叫床声

    不绝于耳。

    苏离搂着父亲漂亮的窄腰,丝毫没有收敛声音,每次用力坐下时几乎被捅穿了的快感全部化成淫词浪语,嗯嗯啊啊地搂着男人叫春:“爸爸好棒,要插到胃里了…”“肉棒好大,要被父亲肏坏了”说了个爽,丝毫不顾及对一个骨子里强势高傲的成年男性进行这种打击会有什么下场。

    苏辞轩在沉默中爆发了,黑化了,失控了。他反手握住在自己眼前起伏乱扭的的腰,用力把养子钉在自己鸡巴上狠狠贯穿。苏离这才知道男人大腿以下不便行动不代表腰上没力操不了人,从头到脚被干透了做到一半就完全没了力气,只搂着美貌养父的脖子呜咽喘气,屁股底下被鸡巴操出来的淫水沾湿了男人的西装裤,光看上半身是赏心悦目父子贴贴,下半身一片狼藉汁水乱飞像最下流的三级片。

    小处男弄不过老男人,带着哭腔呜呜地呻吟求饶为时已晚,哪怕苏离口齿不清乱七八糟地喊不要了爸爸舒服得要死了,后悔认错下次再也不敢了也没用。

    苏辞轩含着养子的耳垂舔了又咬,用气声笑着动作却不见半分虚,闻言反而更加粗暴用力起来,平静地问腿上被操软了泪眼汪汪的青年:“不是很喜欢我吗?这样操你不喜欢?”冷淡的口吻却是咬着后槽牙说的,苏离哪敢说不喜欢,受不住般点头扭腰叫着喜欢,喜欢得要命。养父的精液全灌进被操湿操软了的处男穴里,青年也绷直脚背颤抖着高潮了,浓白精液射在黑衬衫上,还有些落到那张美人画皮脸上,苏辞轩睫毛上挂着养子射的精,眯着美眸微微笑了,笑得人后背发凉。

    不应期还没过去,苏离的鸡巴就被男人抓住撸了起来,啜泣着想从苏辞轩腿上爬下去却忘了养父的鸡巴还插在自己屁股里。被按死了强硬榨精的痛苦远胜于快感,他高潮了一次又一次,直到什么也射不出来,只能哆嗦着在漂亮爸爸手里打空炮,苏辞轩扣着养子微张的马眼,修剪整齐的指甲扒着尿道口又挠又按,苏离坐在养父腿上朝空气狠狠顶腰,小鸡巴颤抖着尿了,像个坏掉的水龙头,他一头昏死在男人大腿上。

    男人捡起沙发上凌乱的衣物,长大衣盖在苏离身上把两人一起遮住,下半身也不拔出来,就着这个姿势推门出去。在外人眼里看来,是醉得满脸泛红的养子被苏家主抱在怀里送回房间,却不知道盖着的西装外套下家主的鸡巴就插在养子湿软高热的骚洞里,随着推动轮椅的动作在大庭广众之下隔着一层半厚布料浅浅地插着穴,赌住青年满肚子的精液淫水。而半昏半醒的苏离还枕在养父肩头,梦呓着求饶,浅浅呻吟着,只有男人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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