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会选择那一切,他们不明白。
世界有了阴影。
可是直到最后的瞬间,不少幡然醒悟的人还是理解那些故事。
他们是绝对存在的悲哀,可是哪个又不是呢?
没有人能够理解。
在北回归线以南,有罂粟花生长后蔓生的藤条。
那些不被人铭记的一切,最后还是会以绝对可能的方式存活、直到没有了属于它们自身终点的解释。
朱昊延的生活还是以平静的方式前行着,没有任何的变化。
除了送外卖之外,更多的时候他是在直播,在直播间里他陪着自己的粉丝,那些粉丝也在直播间陪着他。
有些东西根本就是说不清楚的,它们以属于自己的独特方式存在。
没有人知道它们是好的,还是坏的、甚至在某个明确的镂空里都不能知道属于它们的真相。
在那一瞬间,朱昊延就像是明白了事实的意义。
不管是到最初的地方,或者在一种类似可能性的状况里,大部分情节是很准确的。
朱昊延也明白了这一切,于是他就什么都没有去想,只是在那些负够甚至充满狼狈的人生里奋斗。
直到流淌尽属于自己的一缕气力。
可能这就是生命永归不朽的原因吧。
但是并没有几个人能从那些恍惚的假象里挣脱出来,生命才远离了消失的气息。
于是有些人从某种窒息的困顿中溜了出来,他们试图在那些可能的真相里察觉到某种关乎所以的可能,但是在结局的终点根本就没有。
或许是一种意味着假象的绵长,那些游弋的事物在告退。
没有理由的结局。
于是故事在了最初的地方。
那些并不存在的故事在末路的边缘窒息,仿佛是残存的悲剧,更像是不留余地的背影。
那些远离初衷的光,最后还是在白色的孤独里被辜负,没有人能够在那些不多的机会里侥幸逃脱,没有一个人是所谓的幸运儿。
或许那便是一种在孤寂的暗夜里所虚妄的取代,甚至什么都不曾留下。
于是有了那些在疲惫的印痕里只剩下了如同咬印一样的存在,什么都没有,更像是在寂静节气里的灰色唾沫。